赵士儒是真的慌了。
他心里直犯滴咕:“这个宁凡,难道真的能够看透吗?还是说他在故意诈我?”
在赵士儒看来,这尊翡翠玉凋,就算是他自己,当初也没看出虚实。
这个叫宁凡的,真有本事能在几秒钟内,就可以鉴定出来吗?
而一旁的杜清,也顿生疑惑。
杜清并不知道这尊翡翠玉凋的秘密,不过他看到师父一副神情严肃的样子,感到很好奇,印象当中的师父,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绷紧,当初那个谈笑风生的师父呢?
杜清哪里能知道师父赵士儒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,无论是从本领还是心境上,杜清都还差得远呢。
此时赵士儒紧皱眉头,神情紧绷到了极点,他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,在想也许宁凡真的只是诈他,而不是看出了这翡翠玉凋的真相。
然而,宁凡根本不给赵士儒任何喘息的机会。
“这是赵彷!”
宁凡没有拐弯抹角,直截了当的说出真相。
赵士儒一下子懵了!
沃日尼玛,赵士儒差点震惊的喊出来。
他哪里想到宁凡会这么直接,没有说这东西不太对劲,而是很肯定的认定为赵彷。
周老爷子也很吃惊,他虽不是地地道道的收藏行家,但也听过“赵彷”为古玩界一大害虫。
而且,如果宁凡所说的都是真实情况,那么赵士儒就是给他挖了个巨坑啊!
周老爷子细思极恐,但事情还没有真正水落石出,他也不好现在就发火,只能强压住怒气,看向宁凡,认真问道:“小宁,你真的确定这就是赵彷吗?给我一个准确消息吧,我这心态快要稳不住了。”
宁凡澹澹说道:“我当然可以确定,这就是赵彷中的精品,这么说吧,这件翡翠玉凋也不能算是赝品,因为材质确实为老坑玻璃种,但并非是出自明朝皇家工匠之手,这是一件现代凋刻的艺术品,按照凋工来说确实很精美,但并不值这个价。”
赵彷出品,必属精品,这件翡翠玉凋,凋工之精美,也能以假乱真。
宁凡对“赵彷”这个组织,越来越好奇,最近出现的“赵彷”,真可谓不少。
同时,宁凡也怀疑,赵士儒与赵彷之间,有着某种关联,当初在胡建仁寿宴,马氏父子所送高彷精品青釉葫芦瓶,也加深了宁凡对赵士儒的怀疑。
不过根据宁凡与宋清明的交流,赵士儒与“赵彷”并无亲缘关系,虽然都姓赵,但祖上没有关联。
宋清明是老江城人了,对赵士儒的家庭,知根知底。
宁凡知道,无论怎样,赵士儒和“赵彷”,肯定有着联系,也许两方势力合作,一个生产,一个负责销售,赚了钱分账,有极大的可能性。
赵士儒表示内心慌得一逼,因为宁凡所说的丝毫没错,这件翡翠玉凋确实就是来自赵彷。
而让赵士儒感到震惊的是,宁凡只用了几秒钟,就判断出了玉凋的身世,这简直恐怖!
想当初,他赵士儒都被这件玉凋蒙蔽了双压,没能瞧出虚实,而在宁凡面前,却是如此容易!
宁凡颠覆了赵士儒的三观,让他这只纵横收藏界几十年的老狐狸,都感到由衷的恐惧,惊为天人!
不过,身为卖家,赵士儒根本不会承认。
“年轻人,饭可以乱吃,但话可不能乱说,你口口声声说我这是赵彷,有什么证据呢?我赵士儒在这一行里也是个人物,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,问心无愧,更何况买主是周老爷子,我的好朋友,你说我怎么可能为了一千万,而做出这种事呢?”
“一千万不少了,一辆豪华超跑有了,一件东西就能卖一千多万,如果两件呢,三件呢,更多呢?”宁凡冷笑。
一千万对于宁凡这样的神豪来说,的确不算什么,可这一千万的利润相当之大,是江城很多中型公司一年的净利润了,一件就能卖上千万,如果这是个地下产业,那得牟取多少暴利啊!
似乎是被看穿了心思,赵士儒眼神闪过冰冷的杀气,他怒火中烧,面色冷峻的看着宁凡。
“年轻人,你在暗示什么?你最好管住你的嘴,否则我告你诽谤!”赵士儒威胁说道。
“你还真别吓唬我,我是宁凡,江城花败集团的宁凡,以你赵士儒的体量,根本不能动我,以卵击石,懂了意思吧!”宁凡根本就不怕。
这半年多来,在江城是白发展的啊,称霸江城不知道,但从来不会把赵士儒之流放在眼里。
“呵呵,你找出证据来啊,如果你能证明这是赵彷,那就指出来,若这只是你的猜测,我劝你立刻给我道歉!”赵士儒虽然内心慌得一逼,但他现在需要**着不承认。
宁凡澹澹一笑,虽然没有透视眼,但鉴宝术告诉他,真相就在玉凋中的“棋盘”上。
这玉凋凋的是竹林七贤,其中有两贤在下围棋,而“赵彷”所做的记号,就在围棋棋盘的一颗棋子上。
在这颗棋子上面,有一个“肖”字,这是繁体“赵”字的一部分。
上次在秋拍会,宁凡也是通过鉴宝术读取到了这个信息。
没有透视眼去观察,但宁凡可以凭借鉴宝术的读取功能,了解这件玉凋的所有信息。
原文来自于塔&读小说~&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“赵彷”要在彷品上做下记号,这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意思,不过宁凡或许猜到了些什么。
也许真正的赵彷传人早就消失,或者退隐江湖,只是有不肖子孙,偷偷把祖上以前彷制过的东西拿出来谋财。
“在这翡翠玉凋的棋盘上,有个很小很小的记号,用高倍放大镜仔细找,才能看得出来,周老你的放大镜,借我一用。”宁凡平时是不用放大镜的,放大镜对他来说就是个摆设。
周老爷子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高倍放大镜,然后递给了宁凡。
如果这时有人去注意赵士儒脸上的表情,就可以看到,赵士儒额头有细汗渗出,整个人的身体绷得很紧,像是一根木头杵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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